张舒很快带谢蔚然上了观景台。
他今天穿了赭色雪青边的袍子,面容端穆,步履整齐,整个人不复当年的少年朝气之感,而是沉静内敛,犹如一块刚刚养成的美玉。
谢蔚然看了付欣一眼,见她同样看着自己,不由滞了滞,才去向在座诸人行礼。
皇帝笑得从容雅致,对谢蔚然道,“你今天既然有空,为何不随豫章过来,倒让人同你争执。这京里可没几个人禁得起你的拳头。”
“臣……有罪。”谢蔚然听着皇帝这不像是责问更像是偏坦的话语,微愣,好半晌才憋出了那么一句。
皇帝不由笑起来,其余几人见状跟着也笑了。